有一種豪邁,他發源於港灣,粗曠的線條流動時,散發出自由的海洋氣味;他成長於生活,從學校職場到家園社區,粗曠的線條隨著場域移位、幅射,在新的場域裡,原生的海洋氣味加入了日月山河、風雨雷電,融入了惕礪與責任的香精,繼續飄散;他圓熟於情感的流露,情感是歲月的精華,是生命裡最芬芳的氣味,是豪邁終將回到的、最初的故鄉。字典裡,找不出一個概括的詞兒來形容這種豪邁,我也只能用「鄭嘉和的豪邁」,一語道之。

他侃侃地說事業,那是一種男人間的情調,就像女人談小孩、談廚藝一樣,老同學間不談這個,難道談GDP?談三民主義與印象派的相關性?他也提近況,近幾年除了休養生息外,尚不忘回饋社區,義務指導青少年英文,為了不負自己的語言天賦,今年九月將開始在台科大應用英文研讀碩士班。男同學們仍然愛說話、愛抬槓,能笑也能醉,能屈更能伸;女同學依然愛漂亮、愛追憶,她們嘴裡說自己老了,也僅止於說說而已,談起小孩,永遠不累,說起老公,鞭撻入裡(恕我誇張了),沒結婚的像朵永不凋謝的花。
所有的歡樂與淚水,機鋒與沉默,通通建築在「同學們都安好」的基礎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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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丐,歡迎歸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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